风凉的阿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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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乐】套路,全是套路 上

想开车不知为何充满了沙雕风味,今天本新手试图摸方向盘却还没摸到车的边,如果有缘,明天也许就能看到婴幼儿级的玩具车了。

些微的齐风。 


1.

手也牵了,嘴也亲了,友好互助也做过了,下一步……

黄乐将配有热辣插图的话本子猛地倒扣,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冷静,闷不透风,自然是越冷静越头脑发热。

不行不行,贫道乃清心寡欲之人,大白天的怎么能满脑子马赛克。

都怪华无痴这根木头!黄乐恨恨地想。

黄乐这种随心懒散的性子,即使与人两情相悦,也只想等水到渠成任其自然发展。可是华无痴不开窍,不推他一推,当真一步也不会走。黄乐又是真心喜欢他,被吊得不上不下心里不安,便只好豁出脸去,在宽大袍袖遮掩下主动勾他的手,切磋完在华无痴伸手拉他时凑过去偷亲他一口,借酒醉撒疯卖痴,最后眼看二人皆呼吸急促意乱情迷只差临门一脚,黄乐心底虽羞怕,觉得凭武力打不过华无痴,自己应当是承受的那方不晓得会多疼,转念一想,左右都是要到这一步的,这一回索性做他个彻底,不怕华无痴继续装傻,结果华无痴却忽然推开他,一脸愧疚,自言自语地说黄兄酒醉我怎可趁人之危,醒来必是要怪我的,不妥不妥。黄乐被迎头浇了盆冷水,耳边响起不知道谁吹的跑调箫曲,只觉一切都可笑荒唐毫无意义,躺下,拉被子蒙头睡觉。

翌日早晨黄乐当做无事发生,华无痴便提也不提,像是忘了。

黄乐气得下个月也没亲自去华山收账。

缩在屋子里看话本,真没出息。

代黄乐去华山收账的弟子是个机灵鬼,明白师兄只是闹脾气,便也只是去做个样子,没有当真为难华无痴他们。

谷潇潇点着账说:“我怎么说来着,玩脱了吧,道长们一个塞一个的脸皮薄,你都把人逼成那样了,也不晓得哄一哄,小心真把人给弄寒心了,你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世上可没几个小傻瓜会对你这么死心塌地,你也没大师兄那个命不管怎么作风师兄都给他织毛衣……”

“什么织毛衣?”风无涯的轮椅设计得太好,动的时候也没声音,在外面晒完太阳回来就听见谷潇潇最后几个字。

谷潇潇嘴里跑火车跑得差点翻车,心惊胆战地说:“没,没什么,就是我看最近有点冷要不给弟子们做点毛衣。”

“哦,是这样啊,”风无涯点了点头,“但是毛衣是什么?”

不小心超越了明朝时代界限的谷潇潇女侠给华无痴使眼色求帮助,华无痴憨厚地笑了笑,解围道:“谷师姐在记录外域风物的书上见到的一种衣物,保暖防寒,就是不知道具体做法,她想琢磨琢磨呢。”

风无涯也就没深究:“对了华师弟,我方才在外头听见师弟师妹在议论,之前那位黄乐小道长今次没来,是出了什么事么?”问得相当克制和含蓄,不细听也听不出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但鉴于华无痴和黄乐的事情在鸣剑堂也算不上秘密,配上微妙眼神,这句话约等于“你交代交代怎么把人惹生气了”。

华无痴诚恳地摇头。

钱不满与钱多多在门口嗑瓜子聊天八卦,由于都被华无痴狠狠坑过,因而在幸灾乐祸,一不小心没收住,聊天声断断续续地飘进室内。

“……华无痴这是活该。”

“叫他上个月又坑我,我喝酒钱都没了……”

“道长肯定也嫌他抠唆,剑法好虽然能加一时的滤镜但加不了一世的滤镜,华无痴这种肚里黑的人形貔貅不仅吞钱不吐,说不定吃人也不吐骨头呢。”

风无涯重重地咳了一声,门外归于寂静。

风无涯一副过来人的样子,安慰他说:“有什么当面说一说就说开了,没有什么解决不了的矛盾,你不说他也不说,拖下去反而误会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谷潇潇不禁吐槽:“风师兄你好像居委会调解纠纷的公务人员哦。”

风无涯道:“谷师妹少看点奇奇怪怪的话本,你现在说的话越来越破坏我们的画风了。”

华无痴点头附议。

谷潇潇忽视风无涯,狠狠拍了下华无痴的脑袋。

华无痴痛呼一声,十分浮夸,谷潇潇翻了个白眼。

华无痴挠了挠头,支支吾吾地说:“风师兄,你不用担心,而且他也不像真的翻脸,这账应该还能再拖一拖。”

风无涯微笑:“师弟你想哪儿去了,我是出于对师弟的关心,不是为了华山的账。”当然就是为了华山的账,要不然哪个吃饱了撑的这么关心师弟的感情生活。

华无痴像是很感动,客套了几句,又凑近了风无涯,极小声地问了句什么,风无涯霎时脸红得要滴血。

谷潇潇急道:“喂喂喂华无痴你干嘛呢?问风师兄什么话,见不得人不能说?”

华无痴为难地说:“这……也不是,但是……”

风无涯说:“的确不太适合……跟姑娘说。”

谷潇潇睁大了眼,指着华无痴:“你光天化日居然对风师兄耍流氓!”

华无痴:“啊?”

风无涯颇感无力:“谷师妹你怎么想的……”

齐无悔提着一坛子酒进来,三个人齐刷刷看向他,谷潇潇目光极其复杂欲言又止,华无痴呆呆的,风无涯则是脸还有点发红,齐无悔一脸茫然:“咋了,看老子干嘛?”

风无涯怕谷潇潇结合她丰富的想象力添油加醋胡乱瞎说出一个完整话本,自己先拉过齐无悔,低声同他解释。冷不丁听到有人问这种事齐无悔也面上有点烧,尴尬地咳了一声,勾过华无痴的肩跟他缩角落交流去了。

 

2.

萧居棠抬头望着黄乐,一脸凝重。

脖子有点累。

萧居棠说:“黄乐。你矮点儿。”

“得令。”黄乐听话地蹲下来。

萧居棠继续一脸凝重:“黄乐,天涯何处无芳草,华山的渣男不值得,你不要太伤心。”

黄乐满脑袋问号。

宋居亦看不下去了,他说:“黄乐,是这样的,我今天和小棠下山去金陵围观……啊呸,不是围观,是探望,我们去探望蔡师兄,恰好在那里看到你说的华山那个弟子,叫什么,华无呆来着?”

萧居棠纠正:“是华无痴。难怪上回本子你照着抄都把人名抄错。”

“——上次的本子果然是你们写的!太不厚道了二位师兄!”

“呃那不重要,总之我们恰好撞见他也在那儿,黄乐,你别激动啊……”

“我靠他居然真的被卖去点香阁了?”

黄乐已迅速脑补出华山破产卖弟子抵债的迷之戏码,完全没有考虑到客观上的不可能性。

宋居亦摇着他的肩吼:“你醒醒啊黄乐!哪个老鸨想不开买他啊!我的意思是他去逛点香阁了!”

萧居棠说:“这种有了锅里还去吃别人碗里的渣男坚决不能要,你每个月千方百计琢磨着替他拖账他居然拿钱去逛花楼,太可恶了,值得挂小报头条一个月!不,半年!挂到他身败名裂!”

“可是,”黄乐想了想,“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他有时候采购华山女弟子的脂粉,是会去点香阁跟人交易的,他早就同我讲过。”

宋居亦与萧居棠对视。

萧居棠问:“你看到他从哪儿出来的了吗?”

宋居亦说:“好像是后院,还提着一个麻袋,还有补丁了。”

萧居棠:“你怎么不早说?!老四你傻吗?请问你去逛花楼见小娘子会不去人房里却去后院还提着打补丁的麻袋吗?”

……

黄乐望着他们直乐。

宋居亦说:“好像也是……不过他走的时候,跟鸨母说了句话,给了鸨母一袋子钱,然后鸨母就招了个姑娘下来。那姑娘就是拿了个东西给他,两人倒也没什么动作。”

黄乐站起身,脸色铁青。

萧居棠经历过一次后开始对宋居亦的信息保持合理怀疑:“拿了什么东西?定情信物?”

黄乐转身走人。

“我也没看清,但是那姑娘本来就是在点香阁兜售小玩意儿的。”

萧居棠看了眼黄乐怒气冲冲的背影:“……老四你到底知不知道如何简洁明了地交代正确消息?”

宋居亦推锅:“明明是你瞎猜定情信物他才彻底误会走人的!”

然而无论如何,正在气头上的黄乐已经去找华无痴算账了。

 

3.

以往黄乐来时都是一副端方雅正仙风道骨的温和模样,这次却板着脸,怪吓人的,门口的弟子也不敢多问,就怔怔地看着黄乐径直走向鸣剑堂。

“道长这是怎么了?”

“我们拖账太久他生气了?今天也不是收账的日子啊。而且他就一个人来?”

“要生气早气了也不至于等到现在。”

“也是,那究竟是为什么啊?”

“诶你看你看他好像是直接去找华无痴了。”

 

谷潇潇见到黑着脸的黄乐,一惊,赶忙摆出笑容打招呼,一边吩咐人斟茶招待他。

黄乐说:“不用,华无痴呢?”

“他今天采购刚回来,身上都是汗,去内室换衣服了。”谷潇潇面上应答,暗自琢磨着黄乐今日突然来此的目的和原因,又赶紧模拟好一百种拖欠方案。

黄乐冷笑一声,抬腿便往内室走去。

谷潇潇目瞪口呆,心想卧槽这展开是什么情况我错过了什么前情提要吗?黄乐道长原来这么凶残的吗?正在换衣服他都要进去?不知道会真的打架还是会妖精打架。

她坐立难安,片刻过后,随便找了个借口把堂内的弟子都赶出去,自己也推着正打盹的风无涯出去。

 

华无痴在内室把外面的情况都听得一清二楚,慢条斯理地穿衣服,悠悠闲闲地等黄乐来兴师问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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