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凉的阿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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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风/华乐】恋爱好时节(中)

3.

齐无悔和风无涯的确是去办正事。

阴暗狭窄的房子,窗户开得高而小,没有装灯,风无涯打开手机的照明,才看见屋子中间案几上的剑。太久无人来清理,空中浮尘弥漫,齐无悔一手捂口鼻一手扇风,上前查看。

剑是古剑,剑鞘涂漆斑驳,隐隐浮现封印阵图,齐无悔并未贸然动手,观察了一阵,又蹲下来检查地上的封印,头也不回地往后做了个手势,风无涯将灯往地上照去。

“怎么样?”

齐无悔道:“封印应该没被动过,但是不对劲,风无涯,你来看,这里,是不是有问题?”

风无涯便也蹲下,只看了一眼,脸色微变,低声道:“有外人来过。”

地板上本来铺了厚厚一层灰,但案几前的地上却和别处不大一样,脏物颗粒明显大于灰尘,颜色也泛红,齐无悔用手指沾了些许,于鼻下嗅闻片刻,深深皱起眉:“是普通的泥土,但有血腥味。”

风无涯敲了敲地板,故意触动这把剑最外层的封印,耀眼的蓝色光芒霎时亮起,现出封印的全貌,风无涯眯起眼,迅速扫过封印内部的花纹与咒文,不过瞬息,封印熄灭。

风无涯沉声道:“被篡改了。”

齐无悔问:“具体情况如何?”

“我也不是很确定。师兄,你在这儿看着,我去找书。”

“诶——”齐无悔拉住他,“他们又不傻,老子在这儿蹲一百年也蹲不到,一起走吧。”

华山藏书的地方就在楼下,没人看守,有只油光水亮的八哥,大家都喊它来哥,一有人踏进去它就会拍着翅膀“来了来了”的喊。风无涯径直去找书,齐无悔顺手折了桌上芦荟盆里的杂草,逗鸟,来哥懒得理他,飞到顶上。

“这蠢鸟还长脾气了。”齐无悔拖出椅子坐下,“师弟——要帮忙吗?”

“不用了,师兄不是很讨厌这儿吗,要不先回去吧,我自己来就好。”

齐无悔并不讨厌念书,但是他从小不乐意乖乖背下要求的书,枯梅觉得他性子过于急躁,需要沉淀,时常将他扔进这个没有人只有霉味的藏书室,一扔就是一天。在这个无聊的地方,他能做的只有看书,发呆,自言自语。他不喜欢这里。

“那都小时候的事儿,我早不介意了。”齐无悔趴在桌子上说。

只是他依旧不喜欢这里。

不知过了多久,风无涯抱着一摞书走来,把书放到桌上时发出了动静,趴着打瞌睡的齐无悔惊醒,额上有细汗。风无涯看他脸色不佳,多问了一句,齐无悔却若无其事,懒洋洋打了个哈欠道:“这儿空气不流通,有点闷。”

风无涯“哦”了一声,陷入沉默,望着他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不知是发现了什么。齐无悔弹了下他额头:“风无涯,干嘛呢,有事儿就问。”

风无涯问:“师兄,你以前是不是拿过那把邪剑?”

风无涯记得有一次枯梅真的发了很大的火,齐无悔不知惹了什么事,单独静养许久,不让任何人探视,风无涯半个月后才又见到他,当时齐无悔还颇是忿忿不平,说过“不就是摸了把剑至于吗”之类的话。风无涯去问过枯梅,枯梅不答,后来又去问齐无悔,齐无悔也不愿意说了。

齐无悔挑眉笑道:“怎么着,突然问起这个,担心我啊?虽然那邪剑波磔怪里怪气的,但什么传说诅咒,老子可不信。”

风无涯闭眼揉了揉太阳穴,疲惫道:“不知为何,我现在心神不宁,总觉得要出事。师兄,会不会是跟那剑有关,我们再去看看。”

“不行!”齐无悔说的很急,还一把捏住风无涯的肩膀。

风无涯顿了一会儿,狐疑地看着齐无悔。

齐无悔一时找不出合适借口,在师弟犀利的目光之下不得不含糊交代方才梦境所示。

 

“其实,我昨晚做了个梦。”华无痴房间地上堆满了各类杂物,从起子扳手到运算草稿,椅子上也放了几个模具,华无痴收拾东西,黄乐只好坐在床上,玩了会儿手机,百无聊赖地晃着腿,突然一本正经地说道。

华无痴将草稿叠好收回抽屉,回头看了眼他的神色:“噩梦?”

“差不多。”黄乐望着他,“我梦见我一个人在雪地里走,走啊走,一直走不出去,冷得发抖。”

“然后?”

“然后……我就被冻醒啦!空调温度太低,被子又被我踹掉了。”

华无痴笑了一声,问道:“没感冒吧?”说着,探手要摸黄乐额头,黄乐赶紧往后缩,说道:“骗你的,我昨晚没做梦。”

华无痴收回手,点了点头:“那就好。”

黄乐郁闷道:“你这什么反应啊?不生气吗?”

华无痴愣了一下,似有为难,慢吞吞地说:“毕竟黄兄完全不会撒谎。”

黄乐今天来找他,绝对不会是因为一个胡扯的噩梦,他从一开始就知道了。

但是有什么事会让黄乐如此忧虑挂怀?

可惜黄乐明显还不愿意说,华无痴也不逼他,两个人都脱了鞋盘腿坐在床上,下了几盘棋。夜色渐深,黄乐还在冥思苦想下一步落子,华无痴问:“今晚留这儿吗?”

“嗯,反正也这么晚了,回去还穷折腾。”黄乐话音未落,不合时宜的铃声突兀响起,是一首带着土味的欢快音乐,黄乐专门给宋居亦设的。黄乐都没敢看华无痴的表情,匆匆接起。

“喂,怎么了?”

“还怎么了怎么了,给我快点儿回来,闻师叔回来了!”宋居亦的语气透露着焦急,不似作伪。

黄乐大惊失色:“不可能啊,闻师叔明明去出差了,昨天才去的,今天怎么就回来了?”

“我哪里知道,小棠从网吧溜回来,在门口看到闻师叔,小棠说他往咱们寝室的方向来了,说不定就是有事要找你!”

“这,一时半会儿我就是御剑也飞不回去啊!这样,麻烦你,我枕边有个人偶,你施个障眼法,弄得不是很像也没关系,反正塞被子里也看不出来,师父非要找我你就说我生病了起不来。”

华无痴摸了摸手机链上小人偶的头。

“……也没办法了,总之我已经通知了,你自己掂量。”宋居亦听到敲门声,手忙脚乱挂了电话,正爬下床,蔡居诚推门进来,手里拿着表单,扫了一眼,悠悠道:“黄乐呢?”

一般值夜巡逻的会有两位师兄,宋居亦怀着微末的希望探头一看,门外站着面无表情的邱居新。

完了。

没救了。

直接喊救护车吧。

不待宋居亦绞尽脑汁找借口,蔡居诚低头在表单上写着什么:“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跑去华山幽会了吧?既然黄乐师弟这么闲,老四,明天你告诉黄乐,下个月,还有下下个月,他、没、假、了。”

未来事还是小事,眼前事才是大事,宋居亦硬着头皮向二师兄卖乖:“二师兄,我知道了,我会告诉他的,现在闻师叔好像要来找黄乐,能不能拜托别告诉闻师叔。”

蔡居诚冷笑了一声,啪地关上门。

宋居亦为黄乐掬一把同情泪,这是要凉透了的节奏,谈恋爱果然要冒着大风险。不过宋居亦还是死马当活马医地按照黄乐的吩咐,在黄乐床头找到了一个小人偶。

“黄乐还挺自恋,居然还缝个自己的娃娃搁床头?不过他什么时候手这么巧了?”宋居亦将人偶一翻,背面的衣角内部下方还绣了一个字,却不是黄也不是乐,而是一个“痴”字。

宋居亦大概记得那名华山弟子的名字,莫名被赛了一嘴狗粮,嘴上骂着“死gay”,身体上还是很老实地施了个障眼法,把人偶变成一个木木的嘴歪眼斜版黄乐,将之塞进被子里,露个后脑勺,拍拍手,听见门口有动静,赶紧躲回床上装睡。

 

“闻师叔,您不是出差了吗,怎么回来了?”蔡居诚站在宋居亦黄乐他们房门口,邱居新已经去查其他人的房。

闻道才依旧冷冷冰冰:“值夜?”

蔡居诚说:“对,刚才查房查过了,闻师叔是要找黄乐师弟?他已睡下,闻师叔不急的话不如明日再来。”

闻道才什么也没说,扫了蔡居诚一眼,蔡居诚暗自咬牙,还是将钥匙给了闻道才。

进来了进来了进来了。宋居亦浑身发抖地装睡。

他那三脚猫的伎俩自然瞒不过闻道才,嘴歪眼斜的假黄乐被暴力变回原形,头部开线露了棉花,惨兮兮的。

“宋居亦。”闻道才说,“滚下来。”

“好嘞。”

宋居亦乖乖滚下去了。

不等闻道才问,宋居亦一对上闻道才的眼神就扛不住压力一股脑全交代。

闻道才说:“我是不是说过,这几天不可让他离开武当。”

宋居亦蔫头耷脑:“好像说过……”然而他不仅每当一回事还帮着黄乐偷溜出去。

不过,闻道才最终也没做些什么,血腥场景并未出现,只说了句:“事已至此,看天意吧。”就走了。

宋居亦一身冷汗,几乎瘫软,连忙给黄乐拨电话,却打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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